PRADA Fondazione 藝術基金會 米蘭新館正式於5月9日開幕

La Vie PRADA Fondazione 藝術基金會 米蘭新館正式於5月9日開幕

Prada基金會的米蘭新展館於2015年5月9日對公眾開放。與米蘭展館活動同步,基金會的威尼斯展館繼續在十八世紀的威尼斯王后宮(Ca' Corner della Regina)設展,並在同一天舉行新展覽。


米蘭展館建築項目由建築師Rem Koolhaas所帶領的OMA團隊構思設計,全面擴展建築的空間類型學,用於展示藝術作品並與公眾共享。新展館採用組合式建築結構,將現有的七座建築與三個全新結構——平台(Podium)、影院(Cinema)與塔樓(Torre)——結合在一起。新展館由始建於1910年代的一座釀酒廠改造而成。 OMA構想的項目同時存在兩種情況:老建築的保護與新建築的創建,兩種建築相互獨立,又在持續的互動中彼此相對。這座建築群位於米蘭南部的拉哥伊薩爾科(Largo Isarco),總佔地面積1.9萬平方米。

Prada基金會創辦於1993年,致力於舉辦現代藝術展覽以及建築、電影和哲學項目,因此而成為解析當代精神的前哨。新展館的空間具有多元性,有助於開發試驗性啟迪項目,在這裡,不同語言與學科既相互獨立,又和諧共存,不斷地啟迪智慧,促進文化發展。這座建築通過靈活手法探索不同的興趣與研究項目,以文化是一種有效的知識與學習工具」作為基礎理念。 Prada基金會採用開放結構,其項目是基金會不同部門之間理念碰撞的結果。

 

展覽「連續的經典」(Serial Classic)與「移動的經典」(Portable Classic),將於今年夏季將基金會的兩座展館完美結合在一起。兩場展覽均由OMA設計展品陳列,致力於解析連續主題,展示經典藝術品的複製品,以及文藝復興時期至新古典主義時期的希臘-羅馬雕像的小型複製品。


展覽「連續的經典」於2015年5月9日至8月24日在米蘭舉辦,在「平台」建築中佔地兩層。 「連續的經典」重點展示古典雕塑探索羅馬文化中原創與模仿的矛盾關係,以及羅馬文化對複製品傳播行為的提倡——以此作為對希臘藝術的致敬。我們傾向於將「經典」的概念與「唯一性」聯繫起來,但在羅馬共和國晚期以及整個帝國時代,優秀古典藝術作品的複制卻比西方藝術史上的任何其他時代都更為重要。此次展覽將展出70多件藝術品,對已丟失的原創作品及其眾多複製品進行深入分析,以《擲鐵餅者》(Discobolus)《蹲伏的維納斯》(Crouching Venus)這兩個著名系列為代表。另兩處重要展示空間用於展示經典青銅與大理石作品的材質與色彩。例如,通過兩個近期完成的石膏模型展示《卡塞爾•阿波羅》(Kassel Apollo),再現已丟失的希臘原作的青銅表面以及羅馬大理石複製品的色彩。另一部分展廳展示了製造複製品採用的技術與方法,展示兩個重要階段,即石膏模型的製造以及新大理石塊的比例轉化與測量。展覽還包括兩個著名作品系列,即以希臘伊瑞克提翁神殿為原型創作的《佩涅諾佩》(Penelope)和《卡婭第德》(Caryatides)。


「移動的經典」展覽於2015年5月9日至9月13日在威尼斯舉行。 「移動的經典」展覽探索了經典雕塑縮小複製品的起源與功能,在威尼斯王后宮一樓和二樓展示了80多件藝術品。古代羅馬和現代歐洲都湧現出一系列優秀雕塑作品,被公認為特定主題領域內無可爭議的高峰時期。這些作品聲名遠播,由於幾乎不可能獲得作品真跡,知識淵博的受眾往往對其複製品——包括小型複製品倍加推崇。 《法爾涅斯•赫鳩力士》(Farnese Hercules)就是一個例子,這部高317厘米的石膏模型與一系列小型複製品一起展示,這些複製品分別採用大理石、青銅和陶瓦製造,高度在15至130厘米之間。


部分經典小型代表作與文藝復興時期的複製品一起展示,包括《馬西亞斯》(Marsyas / Ignudo della paura)和《蹲伏的維納斯》。另一處展廳用於展示1500年代以來的重要藝術藏品。展覽還包括洛倫佐•洛托(Lorenzo Lotto)、丁托列托(Tintoretto)與聖貝納迪諾•路西尼奧(Bernardino Licinio)的精選繪畫作品,這些作品描繪了來自畫家私人收藏的經典雕塑與石膏模型。從著名的《貝爾維德軀幹》(Belvedere Torso)到《拉奧孔》(Laocoön),展覽還展示了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如何運用小型複製品表現對經典原作遺失部分的無盡猜想。


基金會米蘭展館舉辦了三個不同的展覽項目,將Prada收藏(Collezione Prada)作為研究和調查工具。南方畫廊(Sud gallery)和位於建築最西側的大型倉庫Deposito的一部分用於舉辦名為「介紹」(An Introduction)的展覽,從2015年5月9日至2016年1月10日,展示70多件作品。對於這些擁有卓越的私人和公共地位的作品,展覽表現了大眾對它們的研究與熱愛,探索了促成系列作品和基金會誕生背後的好奇心、衝動與渴望。從新達達主義到極簡主義,展覽以1970年代的藝術界為起點,通過皮諾•帕斯卡里(Pino Pascali)和愛德華•奇諾茲(Edward Kienholz)的作品,展覽表現了人們對世俗批判型藝術的熱愛。此外還展示了15世紀末的書房(studiolo),象徵著知識在歷史長河中的延續。其中的一間畫廊展示了多位藝術家的作品,展現個人觀點與激情如何轉化為作品系列,這些作品的靈感來自現代時期的多元藝術和文化興趣。展覽以一系列「藝術家汽車」結尾,旨在探索現實生活與藝術家的個人和藝術貢獻之間錯綜複雜的聯繫,以及基金會活動所帶來的更廣闊的視野。


展覽「部分」(In Part)在諾德畫廊(Nord gallery)舉行,該畫廊前身是一座工業建築,是原有建築群的一部分。展覽以精選主題作品為重點,探索了盧齊歐•封塔納(Lucio Fontana)和皮諾•帕斯卡利(Pino Pascali)的雕塑作品以及約翰•伯德薩瑞(John Baldessari)、大衛•霍克尼(David Hockney)、弗朗西斯科•維佐裡(Francesco Vezzoli)的作品所表現的「破碎的身體」,利用特寫鏡頭表現威廉•科普利(William Copley)、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 Pistoletto)和多梅尼科•諾爾(Domenico Gnoli)的畫作,利恩•福克斯(Llyn Foulkes)的拼接與損壞作品,伊夫•克萊因(Yves Klein)的局部作品輪廓,以及弗朗西斯•畢卡比亞(Francis Picabia)作品中的重疊人物。 「提喻法」是這些作品的共同點,即利用局部代表缺席的整體。借自國際博物館和私人收藏的查爾斯•阿特拉斯(Charles Atlas)、布魯斯•勞曼(Bruce Nauman)、羅伯特•勞森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曼•雷(Man Ray)和里查德•薩拉(Richard Serra)作品以及部分從未公開展示過的作品,進一步探索了局部與整體之間的關係。


西斯特納(Cisterna)是一座早已存在的建築,由三座相鄰的垂直結構組成,基金會在其中舉辦了「三聯」(Trittico)展覽。 三聯」展覽由思想理事會籌辦,循環展示來自作品系列的三組作品,共同創造出互相參考、理念近似和突出重點的效果。 三聯」展覽的第一批精選三部作品均採用極簡幾何主義,將物體和自然元素與立方體形狀結合在一起。


影院部分則舉辦了《羅曼•波蘭斯基:我的靈感之源》(Roman Polanski: My Inspirations)項目。這部紀錄片由羅曼•波蘭斯基為Prada基金會構思,由勞倫特•博澤瑞(Laurent Bouzerau)執導。影片分析了對波蘭斯基影響最大的電影作品,揭示波蘭斯基電影作品背後的靈感源泉。 2015年5月22日至7月25日期間,每週五至週六專門舉辦的電影節活動則將放映這六部影片以及波蘭斯基創作的另外15部影片


影院前廳展示盧西奧•豐塔納的歷史性作品。 《巴塔利亞》(Battaglia)是一個螢光彩繪陶質雕帶,由藝術家在1948年為米蘭阿萊基諾(Arlecchino)影院創造,由建築師羅伯特•門尼(Roberto Menghi)和馬里奧•瑞契尼(Mario Richini)設計。它象徵著米蘭在當時的藝術與文化重生,這種重生以戰後如火如荼的重建工作為標誌。豐塔納試驗性地採用了陶瓷材質及其閃光效果,通過這部作品探索雕塑作品的第四維,預示了後來的「空間主義」。


影院地下室展示托馬斯•迪曼德(Thomas Demand)的永久裝置作品《怪誕的過程》(Processo grottesco,2006-07),該作品曾於2007年在威尼斯首次亮相。通過怪誕的過程》,公眾可以探索迪曼德的著名攝影《洞穴》(Grotto)誕生之前的不同階段。這座裝置作品展示了作為圖像資料而收集的視覺素材(名信片、書籍、旅遊手冊、照片與目錄),用於詳細說明最終作品的由來。一座重達36噸的紙板模型由90萬個部分組成,真實再現了馬略卡島(Majorca)上一座德拉科岩洞(Cuevas del Drach)的所有細節。在這部作品中,迪曼德實現了重構形狀與真實視界之間的《短路》,通過相機的中性視角表現對圖像的個人詮釋


位於建築群中心的「鬼屋」(Haunted House)是一座四層建築,這處偏僻空間展示了羅伯特•戈伯爾(Robert Gober)創作的永久裝置作品以及路易斯•布爾茹瓦(Louise Bourgeois)的兩部作品。樓上則展示了戈伯爾的作品,戈伯爾的藝術致力於探索性別、關係、自然、政治與宗教。

 

這位美國藝術家在不同房間內將新裝置與已有作品結合在一起,將物體和雕塑與空間干預相結合。戈伯爾的作品追溯了人類與童年以及身體部位的聯繫,與二樓展示的路易斯•布爾茹瓦的《服裝》(Cell,1996)和《單身三》(Single III,1996)相呼應。


2015年5月起,由神經兒科醫生吉安尼塔•奧提利婭•拉提斯(Giannetta Ottilia Latis)為兒童研究院(Accademia dei Bambini)籌備的教育項目將與米蘭新展館的活動同期舉行。活動空間的設計由凡爾塞國立高等建築學院(École Nationale Supérieure d'Architecture de Versailles)的18位學生合作完成,由教授塞德里克•裡伯特和伊萊亞斯•古諾恩(Elias Guenoun )協調指導。兒童研究院服務於四歲至十歲兒童,是舉行研討會和活動的理想地點,這些活動並不一定與基金會項目存在關聯,致力於促進成人與兒童之間的對話,為兒童提供多種創造與學習體驗。研究院提供了靈活的多功能平台,將六種不同活動場所與空間配置結合在一起,包括:健身房、桌子、工作室、博物館、臥室和劇院。


在米蘭新展館開館之際,由安德里亞•索羅明斯基(Andreas Slominski)創作的現代藝術干預作品《作為自然精神的書籍的誕生》(Die Geburt des Buches aus dem Geiste der Natur)也向公眾展出。在毗鄰兒童研究院的房間內,這位德國藝術家創造出裝置作品,通過多處暗示表現這處空間的未來目的,即成為基金會圖書館。藝術干預作品包括雕塑《天空》(Himmel)與《大地》(Erde),建築工地常見的翻倒的架子和移動衛生間,以及一組16幅繪畫。


由美國電影導演韋斯•安德森(Wes Anderson)設計的光明酒吧(The Bar Luce)位於新展館入口處,營造出典型的米蘭咖啡館氛圍。酒吧的天花板與牆壁裝飾象徵著米蘭地標建築伊曼紐爾二世拱廊(Galleria Vittorio Emanuele)的縮影;福米加家具、椅子和水磨石地面則向五六十年代的意大利電影致敬,特別是米蘭電影:維多利亞•迪斯卡(Vittorio De Sica) 的《米蘭奇蹟》(Miracle in Milan)(1951) 和盧奇諾•維斯康提(Luchino Visconti)的《羅科和他的兄弟們》(Rocco and His Brothers)(1960)。雖然光明酒吧的設計靈感來自電影,但安德森表示他的意圖是「設計出實際生活中的空間而非佈景——但也可能是創作電影劇本的好地方」。

 

圖片資料提供 / PRADA

 

聖誕節前夕,Banksy用塗鴉為無家可歸的孩子發聲!同篇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作為世界上最有名的塗鴉藝術家,Banksy的真實身份卻始終神秘,但這完全不妨礙粉絲和路人追蹤其創作,「未知」反倒還為整件事添了份樂趣。

2025聖誕節前夕,塗鴉藝術家Banksy最新作品現蹤西倫敦Bayswater街區——老舊車庫上,兩個孩子彷彿愜意躺在雪地仰望著星空。幾乎同一時間,另一件圖樣相同的塗鴨,也在市中心的中心點大樓(Centre Point Tower)被目擊。許多人認為,這2件作品不約而同在象徵「溫馨團圓」的聖誕節出現,是Banksy為無家者和居住正義議題發聲的表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看星星這麼簡單而已?

出現在Bayswater和中心點大樓的2件塗鴉作品,都描繪了2個孩子躺在地上、手指天空,彷彿在看星星的場景。不過,Banksy本人目前僅在官方社群證實Bayswater一作出自他手,另一件的作者仍是謎。對此,長期關注Banksy作品的藝術家Daniel Lloyd-Morgan認為,這是Banksy聲援無家者(尤其是孩童)的明確表態。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若熟悉Banksy,或許不覺得這番認為藝術家「畫中有話」的評論是超譯,畢竟反戰、反資本主義、反建制等精神,常是埋在Banksy塗鴉中的隱喻。尤其這2件「孩子仰望星空」的塗鴨,無論是出現地點或時間都值得深究。

中心點大樓:倫敦居住正義抗議運動的焦點

從地點說起,其中一幅塗鴉所在的中心點大樓,位在倫敦的黃金地段之一,鄰近Soho和柯芬園(Covent Garden)交界。這座辦公大樓於1963年建成,但2010年代後閒置十多年,引起了社運人士的關注,也讓這裡成為居住正義抗議活動的焦點,甚至當地無家者慈善機構「Centrepoint」就是以此為名,機構創辦人更曾說這棟大樓是「對無家者的侮辱」,暗示大樓或可為社會所用、卻無人作為。最後,中心點大樓被改建為豪華公寓。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圖片來源:Banksy)

聖誕節該是團圓時刻,卻有孩子無家可歸

再論時間點,聖誕節在西方是親友團聚的重要節慶,有人溫馨享受天倫之樂,卻也有很多孩子連住所都沒有著落,甚至「家」對他們來說是難得的奢侈。Daniel Lloyd-Morgan在與《BBC》談論Banksy新作及其意涵時,也對此有感而發:「有人路過這件藝術品卻對它視而不見,就像人們從無家可歸的人身邊走過,卻對他們視若無睹,這很令人痛心。」儘管這僅是其個人見解,並非Banksy本人所言,卻也讓更多人關注相關議題。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圖片來源:Banksy)

從疫情到戰爭,回顧Banksy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Banksy時常透過創作表達對社會局勢的感懷,有時隱晦、有時直接,比如俄烏戰爭爆發後,Banksy也親自前往烏克蘭,在遭受砲火猛烈轟炸的博羅江卡(Borodianka)留下許多作品,於斷垣殘壁中留下帶有反戰、激勵及安慰的創作,例如「在反坦克路障上玩蹺蹺板的孩子」、「倒立的體操少女」、「浴缸裡沐浴的男子」、「小男孩扳倒柔道服男子」等,更與烏克蘭郵政推出「FCK PTN!」主題郵票(請自行補上缺失的字母,領悟其中含意)。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圖片來源:Banksy)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圖片來源:Banksy)

再將時間軸往回推,COVID-19疫情期間,Banksy將畫作《Painting for Saints》捐贈給英國南部的南安普頓醫院,畫中正玩著玩具的小男孩,手中的護理師玩偶披著披風,像是無所畏懼的超人,藉此向醫護人員致敬;該作最後以1675萬英鎊天價賣出,所得捐給了英國國民保健署及相關醫療機構。

Banksy倫敦新塗鴉「仰望星空的孩子」為無家者發聲!回顧班克斯作品中的社會關懷
(圖片來源:Banksy)

話說回本次新作,你認為Banksy想透過「仰望星空的孩子」表達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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