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托斯坎尼豔陽下,看見一場農業的文藝復興體驗

托斯坎尼: 一場農業的文藝復興體驗

一片片向日葵花田、一綑綑剛理好的黃褐乾草,大抵構成你對義大利托斯坎尼的印象。 在地出產的知名紅酒Chianti或Montepulciano,歸功於其土壤中獨特的礦物質,更讓你在唇齒之間建立對土地的愛戀。 天地之間,點綴的是中世紀或文藝復興時期所留下來的古建築,你暫時的居所。 因為物產的滋味,更近距離產生來訪體驗者與常民生活的連結。 疊加在層次分明,隆起與下落的地景上的,是少有在農業產地上的浪漫情懷。 因此,不管你是在地人,或是旅客,在這裡,你要的不只是看風景,而是體驗生活。 這裡的許多農莊,皆屬於「世界有機農莊(WWOOF: The World-Wide Opportunities on Organic Farms)組織」的成員,只需付平均10~40美元的會員費,即可找到工作換宿的主人。 生活之餘,也能把學些有機耕作技術帶回家。

 

這是一場自80 年代開始的農業文藝復興,也引領了全球觀光趨勢:Agritourism(農業觀光)。 農業,這跟多數城鄉發展追求的現代化看似背離的舊產業,如何造就新潮流?我跟這場文藝復興的連結,來自看似與農業毫無干係的紐約初創歷程。

 

2006年,我在紐約創業的第二年,正值公司是否該脫離工作室的營運型態。 將辦公空間從住家遷出,承租辦公室,招募更多員工,應付日益增多在美國各州的案子。 但,誰知道這些看似穩定的案源,會否持續?當初只為了讓生活有更大的自主性而創的業,難道要邁向正常公司的營運模式?愈想愈焦慮,索性找部可帶我逃離現實兩難的電影來看。 在兩個小時的《Under the Tuscan Sun(托斯坎尼的豔陽下)》,開啟我對黃金大地、蔚藍天空下理想生活的憧憬。

 

跟隨著婚變,卻在陌生托斯坎尼的Cortona小鎮重新找到人生另一種幸福的舊金山作家Frances的腳步, 我當下訂了前往托斯坎尼的機票。

 

從在地資產創造獨特生活價值讓不分國籍的同類人相聚

雖沒如電影中Frances般幸運,就這麼住了下來。 我在小鎮Bologna 裡待過一位美國人經營的古堡民宿。 如它的名字所傳遞的Reading Retreats in Rural Italy,在郊區義大利享受閱讀的性靈洗禮。說話總帶點黑色幽默的經營者Clark Lawrence,面對大家所認知的難以抉擇人生大決定,總用一種莫可奈何的順理成章搭理,黑色幽默中帶有絕對正向行動力。 

 

大學時,他曾在希臘小島一邊學習藝術史,一邊計劃著自己的民宿生活。 因緣際會發現在義大利較有實現夢想的可能。 但當時外國人的身分,無法在義大利經營旅店的相關生意。 讀書組織成了一種變通方式。 來到義大利鄉下,沒有其他熟悉的都市活動可做,在莊園內的圖書館看自己喜愛書成了種愜意想像。 因此,一個以讀書會經營另類B&B 模式於焉成形。

 

看著我這紐約來的都市人對他自給自足又能招待訪客交朋友的生活投以羨慕的眼神時,他冷笑形容這其實是監獄。 有房客時,被關在這裡照顧大家。沒房客時,沒收入,只好在莊園裡的戶外菜圃,四季皆長著最適合時節的蔬果。 它們多變的姿態,解救了無聊的生活。 所幸,每年Clark 也總讓一位美國大學生來此居住一年,是生活與工作的好夥伴,一起處理莊園內裡裡外外的大小事,從菜圃灌溉、房客服務,到宴會場景佈置,都是暫別校園生活的體驗價值。


這是Tuscany 所吸引的移民,絕處總能看見逢生的可能。 而看似尚未都市化的匱乏生活,卻也創造了恬適生活的另類想像。在所經手的老房子裡,多少經歷中年危機的異鄉人,在這彼此取暖,相互啟發下一人生旅程的可能。 

 

偌大宅院,畢竟大半還是不能久待的荒煙蔓草,寒冬裡,房內也只有電毯能確保體溫的安好。 然,大家來這取的是心靈的暖。 已翻修好的空間,也只有坐在廚房內的餐桌邊,圖書館兼表演廳的書架前,因有暖氣的存在,眾房客得以甘願聚集。 陌生旅人的尷尬,瞬間化解。 

 

廚房內,大家圍著烹煮大伙晚餐的Clark,在不斷供應的在地生產高CP值的紅白酒相伴的微醺之際,熟悉彼此。 門後傳來的是葡萄牙的小提琴家正與英國剛下飛機的鋼琴師的排練樂聲。 這是Clark 透過表演換宿的方式,讓世界各角落期待演出機會發光發熱的年輕音樂家來這居住。 琴藝之餘,也與觀眾近距離磨練舞台勇氣。從未見過面的兩人,因為經營者的連結,將在周六晚為鎮上仕紳與莊園內的房客來場燭光音樂饗宴。  

 

夜晚燭台間的菜餚佐的是莊園內Clark 與大學生親自栽種的蔬果。 這是Tuscany 創造的「農業觀光(Agritourism)」一景。 結合農業與觀光的新型旅遊方式讓農業的生活質地,可以不是因陋就簡的。 它不只是為了生產,而是為了生活況味的獨特加值而存在。

 

獨特產業為基底,創造經濟生態系

雖說農業佔托斯坎尼的經濟直接貢獻百分比,遠不及其服務業(僅相當1/40)。 然而,如上面所描繪的包含旅店、觀光及貿易等服務領域的蓬勃發展,皆奠基於農業所創造的地景、食物之美及品質與生活方式, 一種讓人心神想往的境地。 這是整體區域發展的綜效,非從單一產業發展的量化指標,即斷定其產業去留的狹隘思考得以創造。

 

托斯坎尼的地域品牌,成功傳遞了旅行的魅力。 

 

因此,看似充滿初級產業的農產地域,有了跨域的加值,更有了產業升級,城市品牌的清晰度也更深刻。

 

 

Photo、Text / 黃金樺

都看不見了,還要在乎時尚嗎?視障者告訴我們「時尚不該只仰賴視覺」!

時尚部落客Elin Williams

在多數人眼中,時尚似乎與視障人士有些距離,在既定印象裡,時尚是高度仰賴視覺的領域,但對於時尚部落客Elin Williams與Emily Davison來說,它不只是與「外表」有關,也是視障者建立自信、表達品味、與主流社會接軌的媒介。她們認為,只把時尚當作視覺性的概念,不僅是以偏蓋全的想法,也忽視了時尚的全貌。

 

時尚不只是視覺性的概念

「時尚經常被當作是視覺性的概念,如果你看不見,就不能欣賞它,但事實遠比這更複雜。」Elin Williams說,「對我來說,時尚與面料、質感,以及我穿衣服的感覺更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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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英國威爾斯(Wales)的Elin Williams,6歲時即被確診為視網膜色素病變(Retinitis Pigmentosa),此後她的視覺持續退化,12歲起被註冊為盲人身分,但這並沒有影響她發展出對時尚的興趣,為了翻轉一般大眾對於「時尚與視覺障礙者沒有關係」這樣的刻板印象,Elin Williams自2015年起,開始經營名為《我的模糊世界》(My Blurred World)部落格,期望透過分享自身的經驗,打破一般人對盲人與視障者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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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會問我,既然都看不見了,為什麼還要在乎時尚呢?」Elin Williams說,「為什麼我不應該在乎?為什麼視覺障礙直接等同於我不該在乎自己的外表和服裝呢?」

 

Elin Williams表示,她從14歲起,就對時尚產生極大的興趣,「我從來都不會覺得,因為是視障者,所以不能喜歡這個,我只是購物的方式跟明眼人不太一樣而已。」

 

「我非常喜歡網路購物,這是讓我能獨立購物最簡單的方法。」Elin Williams說,「我的視覺已經所剩不多,但我在瀏覽Topshop、Miss Selfridge、Asos這些網站的同時,會用筆電的圖片放大功能去檢視我想要買的服裝,雖然這還是不能讓我完全看清楚,但至少能讓我知道網站上有什麼。」

 

 

然而,隨著視力不斷惡化,近年來放大功能已經不能讓Elin Williams看清網頁上的物品輪廓了,現在她購物必須仰賴網站提供的商品資訊,在腦海中描繪物品的樣貌。

 

「近期我覺得商品敘述對於盲人與視障者來說,變得更詳細了,這非常有幫助。」Elin Williams說,「如果不能在腦海裡描繪物品的樣貌,我就會讀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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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是表達自我的語言

儘管網路讓視障人士在購物時可以更獨立,但作為分享時尚與美妝經驗的部落客,仍然必須面對來自主流社會的各種偏見,經營部落格《Fashioneyesta》的Emily Davison表示,有些人在第一次見到她時,會不自覺地脫口說出,「你漂亮得不像個盲人。」甚至有人因此懷疑她並不是真的視障者。

 

「人們總是問我,如果你看不見,是怎麼塗睫毛膏的呢?」Emily Davison說,「我靠的是多年的練習,多數人擦口紅都不需要照鏡子,因為我們很了解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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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 Davison表示,在成長的過程中,她曾因為視覺障礙在學校飽受欺凌,甚至因此在青春期患上厭食症,直到後來接受心理輔導,才逐漸學會接受自己,而時尚正是她建立自信的媒介。

 

「時尚給了我自信,讓我克服厭食症,我也變得非常喜歡它,於是開始寫部落格。」Emily Davison說,「曾經我因為不能接受自己,而想要忽視所有屬於我的特質,所以在康復的過程中,我刻意把打扮得美麗變成生活的一部分。」

 

出於自身的經驗,Emily Davison在部落格與媒體上大力鼓吹時尚產業在留意族群多元性之餘,也應該採取措施,對盲人與視障人士更加友善,因為他們並不像既定印象所想的那樣,因為看不見就無法欣賞「美」的事務。

 

「時尚是一種表達自我的語言。」Emily Davison說,「重點不只是你看起來如何,還有布料的聲音、絲巾的柔軟觸感、香水的氣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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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障礙設計-視障者也能分辨的色彩的服裝

對盲人與視覺障礙者來說,挑選服裝最大的挑戰,在於無法明確分辨面料的顏色,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英國赫瑞瓦特大學(Heriot-Watt University)的研究生Anna Cuinu,將視障人士使用的Feelipa色彩辨識系統融入服裝面料之中,開發出能以觸覺分辨顏色的觸覺織品(tactile tartan),以針織的方式,將平面布料的顏色與圖案轉化為視障者也能體會的立體織紋,巧妙地將色彩代號融入服裝中。

 

Feelipa色彩辨識系統,是一種針對盲人與視覺障礙者所設計的觸覺編碼,將顏色與基本幾何形狀,進行有邏輯性的連結、重組,使每個顏色都有固定的形體,讓視障者能利用觸覺辨別顏色,目前系統中共有24色。

 

「無障礙設計經常只是無意義的玩弄技倆,或是大企業做來當作行銷工具的產物,而不是真正為了使用者的需求而設計。」Anna Cuinu表示,「因此我很希望能把對織品、紡織、測試的知識學以致用,創造出真正的無障礙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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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Anna Cuinu的觸覺織品,來自南非的設計師Balini Naidoo,也運用巧思,將點字融入服裝設計之中,她表示,之所以會想製作帶有點字的服裝,是因為她的叔叔就是視障人士,無法辨別服裝尺碼和顏色,讓他幾乎無法獨立著裝。

 

「我的叔叔是視障人士,看見他每天為了著裝而苦惱,讓我知道全世界的視障者都面臨相同的問題,所以我試著把點字系統融入設計的服裝中。」Balini Naidoo說,「我把點字印在服裝上,讓視障人士在選擇服裝時,可以不必倚賴他人,每件衣服都有尺寸、顏色,以及清潔注意事項。」

 

「對視障者來說,獨立是可以改變他們生命的事,所以我希望其他設計師也能夠跳脫框架思考,一起改善我們的世界。」Balini Naidoo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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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服下的權力時尚!《冰與火之歌:權力遊戲》龍后、瑟曦、珊莎、瓊恩雪諾服裝細節大揭露

《冰與火之歌:權力遊戲》(Game of Thrones)戲服時尚

HBO製作熱門影集《冰與火之歌:權力遊戲》(Game of Thrones),充滿著暴力、戲劇化、巨龍以及裸戲等重口味元素,觀眾們在一連串的視覺轟炸之下,多少會忽略掉角色身上的服裝,但這些精緻細節絕對值得關注。儘管第八季播出後,劇情和人設與前幾季大相逕庭,甚至不少人認為結局將會爛尾,在社群上發起重拍連署活動,不過先拋開劇情走中,其幕後劇組團隊在細節上依舊不馬虎!

 

 

如同其他的高預算影集,《權力遊戲》的角色服裝同樣是花費了許多心力設計製作,戲服設計師Michele Clapton帶領著一個80至100人的服裝團隊,確保服裝的每個細節到位,讓每個造型都令人信服,從服裝上的精緻刺繡,到維斯特洛每個騎士服裝上的磨損、撕裂及塵垢等,都是由他們精心打造。

 

《權力遊戲》戲服設計師Michele Clapton。這些戲服除了在影集裡展現劇情所需的獨特視覺效果,也反映出角色的心理狀態及故事發展,服裝所講述的故事能豐富整體敘事,同時為整部劇集增添細微的層次,儘管並非所有觀眾都能輕易察覺。

 

▶揭開《冰與火之歌:權力遊戲》五大建築美學!建築大師萊特「恩尼斯之家」、印度聖城成靈感

 

瑟曦蘭尼斯特(Cersei Lannister)

在長達八季的影集中,瑟曦曾穿過許多不同的服飾,前幾季的裝扮多是色彩繽紛、飄逸流暢的典型女性化服裝,往往會有收腰或露出肩膀的設計。

 

 但在第六季尾聲,瑟曦的小兒子托曼(Tommen Baratheon)自殺身亡後,她的造型有了非常劇烈的轉變。當她自行稱王,坐上了鐵王座時,服裝從全黑的喪服換成了一件結構硬挺的黑色王袍,這個軍國主義的形象也延續到第七季,暗示瑟曦已經準備好迎接大戰了。

 

她身上穿著的銀色織錦外罩皮革的服裝,其實直接參考了之前的設計,但許多觀眾可能沒注意到,Michele Clapton在接受《浮華世界》(Vanity Fair)採訪時表示,「我知道這件一定要用皮革,而且一定要與泰溫有所連結。」

 

泰溫(Tywin Lannister)是瑟曦的父親,直到在第四季被賜死之前,他一直是蘭尼斯特家族的族長,他身上穿的外套與瑟曦的王袍極為相似,這樣的呼應在瑟曦剪了短髮後更為明顯,這也象徵著她與父親走上了一樣的道路,成為蘭尼斯特家族中最具有力量,也最無情的領導者角色。

 

 

丹妮莉絲坦格利安(Daenerys Targaryen)

丹妮莉絲從一開始的政治屠殺的遺民,到後來成為龍后,再到現在的征服者,準備對君臨城(King’s Landing)進行大反攻,幾季下來,她的形象一直有所改變,她的服飾通常是反映她身邊環境的變化。

 

卡麗熙(Khaleesi)時期,她所穿著的服裝方便騎馬活動,包括簡單的露肚中空或是無袖上衣及長褲。後來當上了彌林(Meereen)的統治者,她開始穿上比較高雅的淺色洋裝,多半選用藍色或白色,上半身多是V領或交叉掛頸的露肩設計,裙子底下一樣會穿著長褲,雖然在戲裡不見得看得到。

 

而在第六季最後,丹妮莉絲穿著另一件露肩洋裝率領龐大海軍前進維斯特洛大陸,而這次服裝以黑色為底,搭配紅色的裝飾,這個色彩組合之所以重要,是因為紅與黑正是坦格利安家族的色彩,而丹妮莉絲過去幾乎沒有穿過這樣的配色,「現在你們終於可以開始看到紅色慢慢出現在她服裝的亮片和刺繡上,這只是小小的點綴。」Michele Clapton接受《Insider》訪問時說道。

 

在第七季中,丹尼莉絲的裝扮近乎全黑,穿著一件有如披風般、肩線寬闊硬挺的服裝,讓她充滿著軍隊指揮官的架式。Michele Clapton指出,如同瑟曦的服裝,這個新造型就是要展現出力量,兩個角色的戲服設計都令人聯想起制服,「幾乎都沒那麼嬌柔」她說,「她們現在是領導者,因此陰柔的特質不會這麼快地展現出來。」

 

 

瓊恩雪諾(Jon Snow)、珊莎史塔克(Sansa Stark)

 瓊恩雪諾與珊莎史塔克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有在追劇的人一定都知道,他們雖然是一起被撫養,但珊莎是臨冬城(Winterfell)已故城主奈德史塔克(Ned Stark)與夫人凱特琳的婚生女兒,但瓊恩一直被認為是奈德與不知名女子所生的私生子,兩人的身分其實有所差別。

 

直到第六季劇情透露,瓊恩其實是奈德的妹妹萊安娜史塔克(Lyanna Stark)與丹妮莉絲的大哥雷加坦格利安(Rhaegar Targaryen)的兒子,也就是說,瓊恩與珊莎其實是表兄妹的關係,而丹妮莉絲則是瓊恩的姑姑。

 

 

早在瓊恩剛加入守夜者軍團(Night’s Watch)後,他的裝扮就是按照軍團規定的全黑穿著,瓊恩通常還會穿上一件帶有略顯粗糙的黑翻羊毛領的厚重斗篷。

 

但回到臨冬城後,瓊恩的裝扮有所改變,現在的他看起來越來越像奈德史塔克,穿上了同樣具有如同狼皮邊飾的斗篷。「這是一件非常厚重的斗篷,沒錯,他就像奈德,但他其實並不是奈德。」Michele Clapton說,透過這種兩相呼應的造型安排,象徵已成為新北境之王的瓊恩,最終也扮演起奈德的角色,就某種程度而言,也完成了他一直以來想要真正成為史塔克家族一員的渴望。

 

 

跟瓊恩相反,珊莎在劇中一開始,就一直想要與史塔克家族分道揚鑣,她更喜歡蘭尼斯特家族那樣較明亮的色彩,而不是臨冬城那種沉悶的黑色和棕色。

 

而離開臨冬城之後,珊莎的服裝跟丹妮莉絲一樣,隨著所處環境變動而不斷轉變著,剛到君臨的時候,她穿上的服飾就是符合君臨當地的服裝潮流,類似瑟曦早期的風格。後來她逃出君臨,回到北方,她的服裝色調又再度改變,逐漸回到較深的色系,一直到第五季,她服裝中黑色所占的份量顯著增加。

 

回到臨冬城之後,珊莎終於穿回了屬於史塔克一家的經典裝束,這也包括了狼皮斗篷,她身上穿著有如盔甲般的服飾,讓她看起來更像奈德,而非她的母親。這樣的服裝安排暗示著珊莎已經和瓊恩一樣,接受了自己史塔克家族的身分,而他們將會一同分享臨冬城之主的地位。

 

除了上述的角色服裝裡含有深意之外,其他角色的服裝同樣也具有類似的象徵意涵。

 

「獵狗」桑鐸克里岡(The Hound,Sandor Clegane)在劇中的裝扮幾乎都是穿著全套盔甲,但隨著故事揭露越來越多獵狗內心脆弱、內省的一面,他身上的盔甲也配合劇情的發展而卸下。

 

回到維斯特洛大陸之後,史塔克家的二女艾莉亞史塔克(Arya Stark)換上了一套比之前更有戰士模樣的穿著。

 

在第六季親手殺害親哥哥的新角色攸倫葛雷喬伊(Euron Greyjoy),他的新裝扮看起來就像是個搖滾海盜,這個設計也許跟Michele Clapton的過往有關。她表示自己年輕時非常著迷於「新浪漫主義」(New Romantics),那是一個在80年代於英國發生的流行文化運動,以新銳的音樂風格及獨特、古怪的裝扮為核心,「想成為時尚相關科系學生,那是個很棒的時刻。」Michele Clapto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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