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蟲、骷髏頭刺青是他活著的印記!「殭屍男孩」Rick Genest叛逆刺青美學成絕響

Rick Genest,一個自加拿大蒙特婁成長的男子,或許你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當談起他最為知名的代表身分-殭屍男孩(Zombie Boy),想必你一定印象深刻。其遍布全身的骷髏頭、交叉十字骨和反叛哥德刺青圖樣,讓他在2011年於時尚圈初登場之際便一戰成名,他顛覆時尚彰顯極端美學的姿態,除讓人過目不忘外,似乎也象徵著時尚新紀元的到來。然而這位才華洋溢,集結時尚模特兒、演員、藝術家於一身的殭屍男孩,卻敵不過心魔,在33歲生日前夕與這個世界告別,終結其短暫卻又輝煌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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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手臂、額頭、肩頸、眼睛周圍到胸膛,身上總共多達176個昆蟲刺青與131個人骨紋身的殭屍男孩,對他而言,每一個都是他活著的最佳印記,15歲時曾被診斷出罹患腦瘤,在生死關走一回的他,體悟到人生苦短,何不放膽去嘗試自己喜愛的事情,於是他在16歲重生那年,選在左肩處刺下骷髏頭和十字交叉骨頭圖案,自此開啟他的「殭屍」時代。他讓自己的身體成為一件行走的藝術品,不停地找尋出符合自己臉型以及頭型的骷髏圖案,接著也與紋身藝術家Frank Lewis合作,將超過200種昆蟲圖案紋上身,漸漸地成為人們眼中稱之為「Freak」的角色。

 

 

Confidence is silent. Insecurities are loud.  @kevinmill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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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樣既衝突又叛逆的美,某些人眼中的怪誕駭俗,在特定藝術家眼裡卻是一塊等著發光的瑰麗寶石,2011年時原本在馬戲團畸形秀演出的殭屍男孩,在天后女神卡卡Lady Gaga御用造型師Nicola Formichetti獨具慧眼下,成了伸展台上的時尚男模,當然他獨具一格的外在,旋即引發眾人熱議,自信、帶點病態卻又詭譎美的身影,頓時成了時尚圈的焦點。

 

 

即便時尚界是惡名昭彰的喜新厭舊,但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認為每個行業都有值得敬重的部分,當他深入時尚行業裡,能夠與來自四面八方,各自擁有看家本領的藝術家交流,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完美又無極限的領域。

 

 

然而對藝術抱持無極限態度的他,其生命卻終究走向了盡頭,並選擇以自我了斷替人生劃下句點。對於好友突如其來的噩耗,曾與殭屍男孩合作拍攝《Born This Way》MV的Gaga也在個人社群寫下哀悼文,「好友Rick Genest自殺離世的消息令我心碎了,我們應該要努力改變這樣的文化環境,重視心理健康,消除不能公開談論的汙名,如果你正在受苦,請打電話給朋友和家人,我們必須拯救彼此」。她也表示:「科學告訴我們,養成一個習慣需要21天,如果你患有心理健康問題,如果你正在痛苦中或是你認識的某人也深陷其中,請與他們聯繫。」。

 

也許你會嘆息殭屍男孩的美在這個渾沌世界太過短暫,就如同璀璨一時的煙花般,閃耀過後卻徒留傷悲,然而如同令他廣開知名度的「Born this way」,或許他已從這個世界解脫,然而他勇於做自己的信念依舊永存於世。

 

(2018/08/06更新) 殭屍男孩死因為意外墜樓 女神卡卡發文道歉

殭屍男孩的離世造成時尚圈譁然,然而警方公開初步調查結果,Rick Genest死因為從4樓的住處落下,墜樓致死,其家屬認為這是一場意外,因為他吸菸時習慣倚靠在欄杆上,如果自殺,他一定會留下遺書。

 

而在Rick傳出不幸消息即於社群發表哀悼的女神卡卡,也推文希望大家多關心身邊朋友,然而隨著調查出爐,她則將該貼文刪除並表示,「出自於對Rick及其家人的尊重,我對於自己在沒有人和證人和證據顯示下,過度揣測其死因誠摯地道歉。」,並對於造成親友家屬的誤會感到深深抱歉。。

 

 

 

Text :Ian Liu

圖片:Zombie Boy 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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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藝術家時永駿:家就是個容器,把生活和創作都裝進去

專訪藝術家時永駿:家就是個容器,把生活和創作都裝進去

創作十逾年來,時永駿的每件作品都像是「夢」——他著迷也著於擺弄真真實物件,導演在平淡日常中暗藏突兀荒誕的戲碼。我們走進他面向河川的三層老房,看創作超現實的藝術家,陪伴現實日常的器物是什麽?它們又如何影響、乃至象徵著他的創作和生活?

時永駿的創作有點超現實,他的家也是。 

他作品中標誌性的、怪奇異質的玩偶與物件,四散三層樓的大房子,連不少尋常的生活器物——櫥櫃上的花瓶、茶几上的燭台、桌上的茶壺、角落的盆器⋯⋯在安坐目前的位子前,也都先出自於他的「畫面」。

近十年來,時永駿創作時始終堅持著一套儀式:先做立體雕塑裝置,拍攝,最後才轉成布面油畫。他喜歡拼接大量生活瑣碎物件,搜集現成物之外,也做陶,為了免去排隊燒窯的時間,狠心花大筆錢設下一座窯,就是為了能最親自、即時地燒製最理想尺寸的物件——多數時候是人偶,也有最適合人偶尺寸的各式器物。

(攝影:林科呈)
藝術家時永駿於家中書櫃前。(攝影:林科呈)

為什麼這麼做?家中滿滿的一牆書藏有暗示,其中大多是關於建築、室內設計或景觀的主題,「我很喜歡看空間,在繪畫裡也希望有一個明示、暗示的空間感,所以會先把場景做出來,好像要參與到裡面,我才會決定要畫什麼。」理解世界的方式是體感的、直接的,時永駿也在意走進白盒子的觀者可以身歷其境,展出時,裝置往往會直接出現在畫作旁邊,作為對照,並列站在觀者面前。

此刻,樓下的工作室中,為了10月在首爾的展覽,3個場景正在搭建,「廚房、飯店走廊、咖啡廳,對我來說全都是很熟悉的場景,相信對大家也是,不用依賴文字論述,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由此,其中大量日常物件的出現也就理所當然。有了鍋碗瓢盆的陪伴,那些扭曲殘缺、比例不合維度的玩偶,顯得不全然是突兀割裂,反倒有些親切。

(攝影:林科呈)
時永駿親自燒製的茶壺,手感沉甸厚實,也曾擺放進他的作品中。(攝影:林科呈)
時永駿作品〈試鏡表格|2020|195×200×38cm|2020|陶器、古董現成物、古董壁櫃〉,手捏的茶壺就擺放其中。(圖片提供:YIRI ARTS)
時永駿作品〈試鏡表格|2020|195×200×38cm|2020|陶器、古董現成物、古董壁櫃〉,手捏的茶壺就擺放其中。(圖片提供:YIRI ARTS)

讓它們出去玩!

時永駿當然清楚自己戀物,「絕對是夠戀物才做得出這樣的作品。」

他試圖追溯原點。大學時,租屋處附近是廢棄的、靜待拆除的關渡自強新村,所有居民都已撤離,只留下非常多被遺棄的舊物。同為眷村小孩、當時自己老家也在拆遷的他,清楚如果沒有帶走的物件,不會回收也不會被處置,只會一起被夷為平地,「當時學生流行起用老東西,我們每天醒來就一群人當去雜貨店挑生活物件。」

(攝影:林科呈)
雖多數時間一個人吃飯,時永駿仍在意食器的挑選。(攝影:林科呈)

從此,「東西一旦落入我手中,就很難拋棄它。」時永駿笑說,喜新和厭舊並不排斥吧?直到幾年前,他搬來人生第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把40年老房翻新成通透明亮的模樣,對於物件的慾望,才更加克制了。「除非真的是破表的喜愛,才會帶回家!」請他挑一件近期最「破表」的,時永駿指向混進書櫃的一只馬克杯——很薄很薄的杯壁,在京都古屋市集遇見時一摸就著迷,他相中奶白的顏色很適合泡拿鐵,但每次用都實在太提心吊膽,才乾脆遠離廚房江湖,供奉到書櫃上。

(攝影:林科呈)
他最寶貝的、杯身極薄的馬克杯,目前被供奉在最安全的書櫃上(可以在圖1中找找它的身影)。(攝影:林科呈)

他習慣這樣為各式飲料搭配不同杯子、不同飲料也絕不混用同一只杯子裝,另一頭的廚房裡,明明是獨居,但滿滿一大櫃的杯盤碗碟,透露也實現他的小講究,更呼應著他的畫作〈餐具的選擇障礙〉——小小的人偶面對滿牆的餐盤——正是他自己的經驗,「倒也不是說一定要那個儀式感,是想就算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吃飯,也不要這麼狼吞虎嚥、這麼草率,這件事可以從選擇餐具開始。」

(攝影:林科呈)
廚房中的大櫥櫃, 購買來的日用食器中混雜著不少藝術家為了作品親自手作、同時真實有功能性的器物。(攝影:林科呈)

櫥櫃裡,也不乏穿插著他過往為作品而燒出的陶器——如果尺寸恰巧合乎「現實」,每次展覽回來,也便會自然入列,變成藝術家實際使用的生活器物。然而,雖然是創造者,時永駿也從不擁有絕對的主控權,每次送出門,都不知道誰還會再回來,一旦被藏家買走就是永別,能有緣再回來被使用,都多了分命運的色彩。

對此,時永駿形容是「讓它們出去玩」,看著器物的角色在展品和生活物件、「去功能性」和「功能性」之間不斷切換,對他來說不僅是好玩,「隨著生活跟作品的界線越來越模糊,我也找出一個平衡——我好難坐下來直接把筆電打開,好痛苦,我希望工作就是不會讓我覺得現在在工作!(笑)也所以,我也一直堅持工作室和家要在一起。」藝術家花大把時間摸索調整、找出最適合自己的創作模式,如今都巧妙具象地體現在他的器物。

時永駿畫作,〈放滿陶器的大桌|2019|227x182cm|布面油畫〉;他對旅途中在英國的百貨公司中遇見的陶瓷器物陳列印象深刻,成為靈感。(圖片提供:YIRI ARTS)
時永駿畫作,〈放滿陶器的大桌|2019|227x182cm|布面油畫〉;他對旅途中在英國的百貨公司中遇見的陶瓷器物陳列印象深刻,成為靈感。(圖片提供:YIRI ARTS)

模糊與流動

最近,時永駿從姊姊家的大掃除中搶救回一只來歷已成謎、小到無用的袖珍陶瓷印花茶杯,嘗試放進他正埋頭搭建的最新場景中,尺寸完美地適配站在吧台後的娃娃。好奇這樣從木作搭景、燒陶、與現成物混合,到定案最終擺置後開始動筆成畫,要花多久?「誇張一點,一天到晚換擺飾,反覆試,可能拍5、60張照片決定配色,1、2個月才能得到1張,最終決定要成為繪畫的定格。」

(攝影:林科呈)
作品〈港式茶餐廳〉(2024/117x91x5cm/ 布面油畫),桌上的食物和器物都真實比照時永駿在香港茶餐廳拍攝的照片擺設。(攝影:林科呈)

但偶爾他也會放手。一次在作品〈廚房〉(一個迷你的木作廚房加上黏土餐具的雕塑作品)中,布展時,時永駿邀請畫廊員工來自由地擺,「大家都問不是應該由藝術家來?但我其實也希望看到大家是怎麼詮釋。果然最後的邏輯跟我完全不同,酒器從我預想的最上方去到第一層!」更多時候,對於物的配置,其實他毫不執著,「我的作品只是我自己給出的一個版本,但它沒有正確答案嘛,每個人的生活態度或經 驗不同,使用器皿的邏輯也就完全不同,相信如果藏家買回去,也一定忍不住不重擺吧?」

好在生活也是這樣,無需定格,始終在流動。現在,許多人進到時永駿家,會忍不住指認出曾在哪個展覽、哪件作品中看過哪件器物,他自嘲,「反正一般最粗糙、歪七扭八的就是我做的啦!」每當這時,他也覺得很有意思,「好像真正做到把工作跟日常合在一起了。」

〈廚房|2024| 51W x 63H x 32D cm |壓克力彩木板、輕黏土、古董利口酒瓶、古董玩具盒〉(圖片提供:YIRI ARTS)
〈廚房|2024| 51W x 63H x 32D cm |壓克力彩木板、輕黏土、古董利口酒瓶、古董玩具盒〉(圖片提供:YIRI ARTS)
〈餐具的選擇障礙〉(2024/91x72cm/布面油畫作品),靈感來自時永駿每天面對餐具櫃的切身處境。(圖片提供:YIRI ARTS)
〈餐具的選擇障礙〉(2024/91x72cm/布面油畫作品),靈感來自時永駿每天面對餐具櫃的切身處境。(圖片提供:YIRI ARTS)
(攝影:林科呈)
為了10月將舉辦的最新展覽,家中玄關目前堆滿老鐵盒,夏末將全數被運往首爾。(攝影:林科呈)

生活與工作,物件的功能性與藝術性,一切都是模糊的,這就是屬於這個家的超現實。每一天,時永駿繼續為每一杯飲料、每一餐搭配器皿,也轉身安置小空間裡的布景。久了,他對空間的思考也寬廣,「只要能裝東西的就是容器?每個作品場景是,這個家也是——重點是裝在裡面的事。」

陪伴創作日常的24hr器物們

 咖啡杯〔 08:00 - 09:00 〕

咖啡杯為了避免天黑還在工作會覺得自己很可憐(笑),我儘量早起,讓工作都集中在日落前。每天起床的第一杯咖啡,其實本來最愛用一只白杯裝,但幾年下來杯底的沉澱很難洗掉,偏偏我很愛洗刷器物,最後乾脆換了這隻深色的(來自選物店Everydayware & co)。

(攝影:林科呈)
(攝影:林科呈)

 大~水杯〔 10:00 〕

吃完早餐,我就會開工!因為廚房和起居空間在二樓,工作室在樓下,我會用我在東京跳蚤市場買的、也是我擁有最大的一個杯子,倒一大杯飲用水帶著,工作時備在手邊,這樣就不用一直上上下下。

(攝影:林科呈)
(攝影:林科呈)

 小菜碟&湯碗〔 18:00 〕

天黑了,我就會把樓下全部收拾乾淨上來煮晚餐。餐桌上固定一定會出現的就是這兩位:我通常一個人吃飯,醃漬物比較方便,這個小菜碟(左)是自己做的,尺寸很適合把好幾種全部放在一起享用;另外我喜歡喝湯,在「舊目立屋」買到這只湯碗。

(攝影:林科呈)
(攝影:林科呈)

 清酒杯〔 22:00 〕

睡前,我最喜歡喝清酒。這是朋友送的,很多清酒杯都小小的,一直倒有點麻煩(笑),但它夠大,有點深、同時又全透明的顏色也很美。另外,我絕不會拿它來裝水和茶——不覺得每種飲料都用專屬的、最適合的杯子裝,會特別好喝嗎?

(攝影:林科呈)
(攝影:林科呈)
(攝影:林科呈)
時永駿把緊鄰房子的獨立鐵皮屋當作陶作工作室,其中擺滿陶偶、窯爐和繽紛釉色。一直手捏的他,最近下訂的拉胚機剛剛送來,令人期待後續。(攝影:林科呈)

時永駿

1978年生於台北,臺灣藝術大學畢。創作媒材涵蓋繪畫、雕塑、裝置、攝影與文字,偏好將真實生活中的物件融入,創造出偽寫實作品。作品形式大多以電影與戲劇的拍攝手法進行前置作業。曾多次獲澳洲白兔美術館、上海龍美術館,與臺灣國立歷史博物館等館藏。

文|李尤 攝影|林科呈 圖片提供|YIRI ARTS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4月號《從器物開始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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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國家美術館籌備處」於2025325日正式掛牌成立,將以臺南市美術館2館為基地,展開臺灣第一座專責近現代美術發展、也是第二座國家級美術館的籌備工作。未來館內常設展將聚焦臺灣美術18951960年代作品,全面且系統性建構臺灣藝術發展脈絡;值得一提的是,大量典藏由前輩藝術家家屬無償捐贈,表達對臺南國家美術館最有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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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臺灣需要一座國家級近現代美術館?

綜觀國際美術館發展趨勢,成立專題或斷代美術館,是國家美術發展達成熟階段的必然作為,例如羅浮宮收藏19世紀中葉以前廣義的古典藝術、奧塞美術館專責收藏1848年至1914年間的藝術作品、荷蘭國家博物館主要收藏荷蘭黃金時代藝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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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臺灣啟動「重建臺灣藝術史」工作,展開對臺灣藝術文化、歷史的自我理解、詮釋工程,至今完成蒐藏前輩藝術家作品867件、檔案史料9萬件、修復作品文物8000件。前輩藝術家後代也大力響應,如順天美術館董事長許照信為完成父親許鴻源「為臺灣人留下一份文化遺產」的心願,將670件館藏全數無償捐給國家;許多前輩藝術家家屬也紛紛表示願意捐出珍藏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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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時代」展覽現場。圖為楊英風《鳳凰來儀(三)》。(圖片提供:南美館)

目前臺灣僅有一座國家級美術館,即位於臺中的國立臺灣美術館(國美館),其自1988年開館至今累積豐富典藏,不過礙於現有館舍空間有限,臺南國家美術館成立後,將可適度減輕國美館典藏及展覽壓力。歷經各方協調,考量新建館舍曠日費時,為盡快以國家級資源典藏臺灣藝術家作品,最終由臺南市政府主動提出將臺南市美術館2館無償撥用給文化部,作為臺南國家美術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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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臺灣美術1895至1960年代作品

未來臺南國家美術常設展將聚焦臺灣美術18951960年代作品,持續研究、蒐藏及展示前輩藝術家作品,並完整、系統性地呈現臺灣藝術史發展脈絡;包含近現代領域的定義及研究、場館發展規劃、典藏制度訂定在內等工作,預計於2027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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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牌記者會上,陳澄波、郭柏川、郭雪湖、蒲添生、張萬傳、潘春源、潘麗水、潘瀛洲、鄭世璠、陳夏雨、黃歌川、楊英風、陳陽春、蒲浩明等前輩藝術家家屬,已陸續表達捐贈作品意願,並在眾人見證下,共同簽署捐贈典藏意向書,期盼未來由國家保存、研究及常態展示臺灣美術史重要美術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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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展集結黃土水《甘露水》、陳澄波之作等200件作品

隨著臺南國家美術館籌備處正式成立,館方委託臺南市美術館策劃的首檔展覽「福爾摩沙時代臺灣近現代美術的知識啟蒙」同步揭幕。展覽內容橫跨日治時期到戰後的各種藝術樣式與思潮,討論「地方色彩」、「國族意識」與「現代性」等議題,回顧臺灣美術如何在外來與本土的雙重影響下,逐漸發展出獨具特色的藝術風格,並強調藝術家在各個歷史時期的創作歷程與精神,期盼喚起大眾對本土文化的深刻思考與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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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時代」集結多件國寶級作品,包含陳澄波逾30年未曝光的《南海普陀山》、黃土水《甘露水》、張大千《廬山圖》等,這些藝術作品既是臺灣美術歷史的縮影,也見證藝術家的創新精神與對當時社會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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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部長李遠於掛牌記者會致詞時,特別取玉山社出版《曙光來臨之前》序文說道:「黃土水、陳澄波、陳植棋等人入選帝展時的心情,其實就像是陳傑憲在胸前比出框框的感覺:我們只是還沒有自己的名字,但絕不會低人一等。」2024年李遠陪著黃土水作品《甘露水》回到母校東京藝術大學,同場也展出陳澄波、李梅樹、李石樵、郭柏川、顏水龍、陳植棋等藝術家的自畫像,當他仰望著前輩藝術家們年輕、充滿自信的模樣,彷彿回到一百年前,看見他們彼此扶持、鼓勵並昂首闊步,在臺灣被日本殖民統治的時代,心懷志氣走出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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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市美術館將擴建,保有城市美術館主體性

談及臺南市美術館未來動向,文化部表示,臺南市美術館將持續營運臺南市美術館1館,在臺南國家美術館籌備處正式營運前,也將協助館內策展,未來館舍將擴展至農水署嘉南管理處現有空間,保有臺南專屬的城市美術館主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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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臺南市立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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