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108個方盒子成「台北CITY ONE」南海雙子星建築!MVRDV建築師Winy Maas解析「垂直村落」概念打造台北新地標

「台北CITY ONE」南海雙子星建築俯瞰圖

由荷蘭建築團隊MVRDV與台灣陳廷杰建築師事務設計所共同合作設計的南海雙子星台北City One(台北車站特定區C1、D1),試圖將垂直村落的想像落實於台北,主持建築師Winy Maas在緊湊的行程之中,接受La Vie獨家專訪。站在北門基地前,即便冬日寒風簌簌,依然不滅Winy Maas對於設計的熱情,與我們擘劃這座城市的未來想像,以及City One的設計理念。 

 

我們的台北,是否應該更勇於想像?

7年前MVRDV「垂直村落」的概念誕生於台北,7年後MVRDV主持建築師Winy Maas(後簡稱Winy),將垂直村落的想像落實於此次台北雙子星投標案中,作為台北西區門戶及台灣的新國際地標,這次台北準備好了嗎?

 

放眼亞洲及全球,「高密度城市是亞洲的常態,但同時也產生了高樓建築的高相似性現象,每棟大樓看起來都一樣(Sameness)」Winy這天剛向台北市政府簡報完,就風塵僕僕地拉著行李箱,接受《La Vie》的全球獨家專訪!曾來過台灣無數次的Winy,對於台北已相當熟悉,面對高樓大廈總是如出一轍的無趣設計、脫離人本生活的設計感到反感,為什麼我們不能再勇敢些,讓這個城市可以很獨特。

 

「我認為我們應該慢慢逃離購物中心這樣的模式,讓大眾走向室外,形成社群與村落。」由MVRDV 所設計的南海雙子星台北City One,拆解了你我對於摩天高樓的既有想像,MVRDV 以「The Pile: Taipei's Time Square」(堆疊:台北的時代廣場)為主設計概念。

 

「其實這是對紐約時代廣場的一個反諷。雖然我很欣賞紐約時代廣場,但它非常商業化。因此在台北,我們希望能將藝術與文化融入這個廣場中。」Winy略帶詼諧地笑著說。高樓解構變身為由108個不同大小的量體錯落堆疊的垂直村落,量體大小回應著周邊小尺度公寓及大尺度高樓;手扶梯串接不同量體,開放了以往購物中心的閉鎖空間;錯落切割的量體,創造自然風的流動與垂直森林,讓自然進入城市生活中,建立一座會呼吸的建築。

 

「我們應該要慶祝台北的精神!」Winy透過建築,回應著台北的歷史及文化。結合荷蘭最新科技由透光PV印刷玻璃及LED構築的建築帷幕牆,未來與藝術家、設計師創意激盪的多彩繽紛影像,如同鹿特丹的Market Hall,將呈現著台北城、台北人的故事,建築成為台北的敘事文本。

 

然而不僅僅是形式創新,他更在意的是如何透過此形式,創造一個人性尺度的高密度垂直村落生活,並將台北的地下街文化重新拉回地面街道。

 

而創造人本尺度的關鍵就在於「親密性」(Intimacy)。「所有設計都與『親密性』及『接近性』有關,而這個親密性是非常重要的。對於高樓大廈而言,在結構及空間機能上創造親密性,是更困難的!」MVRDV透過將大量體切割為較小坪數的小量體,創造親密感;穿越室內/室外的不同路徑,每一個轉角皆遇見不同風景,創造空間體驗的驚喜感。建築本體前的交六及交八廣場,變身成為生態走廊,並散落著旅客服務中心、餐廳、藝廊、博物館、教育中心等多樣活動,將文化重新帶回台北車站周邊。人們可以在這裡坐著欣賞街頭藝人的表演,或走入博物館看展,累了就到公園走走、到咖啡店喝杯咖啡,這裡不僅僅是商業空間,更成為公眾的活動空間、周邊居民生活的一部分。

 

延宕十二年的台北雙子星一案,經歷五次流標、太極雙星弊案等多舛命運,不難理解市府決定在第三階段採價格標的方式。然而,在投資金額與城市願景的拉扯中,套一句Winy最常探問的「What’s the next?」下一個台北國際新地標會是什麼樣貌?將是台北面臨的下一個難解之題。

 

以下是Winy Maas接受《La Vie》獨家專訪的詳細內容:

Q:您曾經談到,台北的大都會魅力及令人興奮的特質,並未出現在目前的台北車站中。對你而言,這令人興奮的城市精神是什麼呢?

A:對我來說,台北雖然大,卻有許多很棒的小尺度建物,並非都是巨大的建築怪獸,這是非常令人驚豔的。因為這「小尺度」,不像東京那麼得小,而是一個比較合宜的小尺度。因為小,有著更多「可變動性」、「多樣性」。我很喜歡這個「可變動性」,這是指小建築較容易進行翻新再生,對大尺度建築而言較為困難,巨大的怪獸是很難改變的。

 

Q:如何將台北的精神融入在設計中呢?

A:在量體設計上,我很喜歡基地周圍許多低矮公寓的地景,我將這些公寓量體轉化為零售樓層錯落的小量體,包括了劇院、店面、餐廳等不同機能;並把周邊的高樓量體,放在高層的旅館及辦公空間中。在空間機能的分配面,劇院及餐廳的配置是被碎裂化的(Fragmentation)。我一向討厭美食街的概念,因為當你用餐時,你會希望鄰近是劇院、博物館,而不是像美食街這樣巨大紛雜的室內環境。因此我們將劇院各廳及餐廳錯落配置,人們可以自由探索穿越於室內外之間,感受到自然的變化。

 

每個量體大約2至4層樓,且非超大尺度的水平樓面。例如其中一家餐廳是兩層樓,因為空間坪數不會過大,創造了「親密性」,這個親密性是非常重要的。然而對高樓大廈而言,在結構及空間機能要創造這樣的親密性是很困難的!

 

我認為人們應該慢慢逃離購物中心這樣的模式,讓大眾走向室外!雖然因為氣候變遷,這對台北可能越來越困難,天氣越來越熱,加上下雨、颱風等等的問題,但我想重點應該還是人們的心態。

 

Q:此次City One的設計概念是「The Pile: Taipei’s Time Square」(堆疊:台北的時代廣場),靈感來源是什麼?台北雙子星基地的紋理相當複雜,包括當代的摩天高樓、早期的步登公寓、日治時代的鐵道館、擁有超過百年歷史的北門,您自己如何觀察基地周邊的紋理呢?

A:The Pile是主要主題,而Time Square則是在此主題下的概念。這個區域的當下定調還不是很清楚,但台北有許多年輕人,未來我們希望大家都會想來這裡聚會,讓台北車站一帶能活躍起來。

 

設計概念雖是台北的時代廣場,但其實這是對紐約時代廣場的一個反諷。我雖然很欣賞紐約時代廣場,但它非常商業化,因此我們希望能將藝術與文化融入這個廣場中。

 

概念上很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強調「時間」與「時代」。由於基地周邊有許多歷史古蹟、車站等;計畫本身也經歷了時間,包括之前由日本建築師楨文彥所設計的部分及等候區等(編註:一樓及地下樓層已完工,即桃園機場捷運站),所以希望創造一個可以「感受時間」的區域。如果你到廣場南邊,會碰到許多年輕人、情侶;若往西處走,則會看見河流及老城區,所以我想結合文化與科技,讓這裡更有趣。 

 

我們將基地周邊元素融於設計中,呈現時間、呈現未來,同時也呈現鄰近地區涵構。帷幕牆畫面可隨時變換,呈現不同的藝術作品、訊息、故事,反映了台北的文化與精神。這充滿了不可預測性,透過與藝術家、設計師等合作,建築本身成為一個說故事的載體,訴說了時間及意義。

 

Q:隨時變換畫面的帷幕牆是這次的設計重點,是運用何種科技呈現呢?建築皮層內外的關係又是如何?

A:立面部分,我們採用8%的LED面板及92%的印刷玻璃帷幕牆,其中更特別選用了創新的荷蘭PV印刷玻璃科技(PV Cell結合玻璃質材)!透過此技術,立面幻化繽紛色彩,且表面有無數個PV Cell吸收光以產生電能,提供建築所需電力,既永續又設計感;而在建築內部,像素化結構可以過濾熱氣,降低室內溫度並節能。每個量體傳達不同的台北訊息,這就是我們所說的Time Square的概念,因此當你走向這裡時,可能就會看到大樓上出現的人像笑著與你打招呼說:「嗨!我在這裡。」 

 

Q:在設計概念中,提到了「the vertical urban neighborhood」,這讓我回想起過去你曾提過的「垂直村落」概念,一個對於未來城市的想像,兩者是否有關係呢?

A:整體的概念是垂直村落,但當我說村落時,談的並非鄉村的村落,而是社群(Community)的概念。例如我們都喜歡住在好朋友家附近,希望可以很輕鬆地走到街角的酒吧去喝杯酒,在大都會的城市生活中,我們希望仍能保有城市聚落的社群生活風格(Urban Village),這是非常人本尺度的。

 

Q:這次也提出了「新零售」(New Retail)的設計概念,會產生何種新的消費體驗呢?

A:我們設置了一座下沉式廣場,串聯台北車站及雙子星商場,棚架輪廓回應過往車站歷史。另外,如同之前所談的,零售樓層是由許多小房子組成,並由外部電扶梯串聯彼此,人們可以在不同路線穿梭(例如文青路徑、運動路徑、美食路徑等等),甚至慢跑於其中。D1頂樓層會有頂級五星級旅館,附有空中花園。另一棟C1頂樓層則定位設計旅館,並附有天空游泳池。

 

廣場上配置不同的小量體及棚架,不僅可以遮陽,同時創造廣場上的多元活動,例如旅客服務中心、活動場地、餐廳、藝廊、博物館、教育中心等等。廣場及建築栽種著各式台灣原生種樹木,打造一座從平面到垂直的城市植物園。

 

Q:此次設計的挑戰是?

A:第一個是技術面的挑戰,需要在之前建築師已建好的既有基礎上,再往上蓋。第二個挑戰則是不同量體的錯落堆疊結構,量體之間的結合。最後,則是我對標案制度的擔憂,若通過此次第二階段的規格標及設計標,進入第三階段後,就是價格標,只看價格,不再考量第二階段的評分,因為這是投資案,最後會是投標價格高的公司取得標案,因此會有一些擔心。其實在歐洲這一類的案子,會就美學、美感、綠化一一評分,回歸到設計,而不是價格。 

 

Q:MVRDV的作品一向強調讓人感到驚喜、Wow的設計元素,對你而言,此次計畫的Wow元素是什麼呢?

A:因為這座建築很高,且由108個方塊堆疊,又有不同立面,每個量體有不同的外型及畫面,所以你一定會好奇是如何建立而成的;你開始會想到底有多少立面、元素在這當中;你會開始計算,然後因為太多了而迷失在計算中,這些部分應該滿能讓人感到Wow吧!

 

關於Winy Maas

MVRDV共同創辦人、首席建築師,長期關注城市議題,並總是勇於突破框架、提出具有長遠願景的城市想像;2018年受建築界知名權威雜誌《DOMUS》邀約參與10×10×10計畫,擔任2019年《DOMUS》客座總編輯,擘畫該年全雜誌主題。過往曾提出《KM3三維立體城市》、《Porous City:多孔城市》、《The Vertical Village垂直村落》等不同城市論述。

 

2011年受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邀請,展出《The Vertical Village垂直村落》展覽。MVRDV作品遍及全球,位於鹿特丹的Market Hall更成為傳統市場再生、扭轉鹿特丹城市命運的著名之作;最近於台灣完成之作品為台南府城軸帶地景改造計畫之海安路軸帶。

 

 

文/彭永翔

攝影/張藝霖

圖片提供/MVRDV

 

【完整內容請見《La Vie》2019年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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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石做成的樂高?歐洲太空總署將45億年隕石變身積木,打造月球首座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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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高積木(LEGO)不僅能蓋出真的大樓,還準備到月球上搭建首個太空人庇護所!歐洲太空總署(ESA)日前將一顆有著45億年歷史的隕石,以3D列印技術製造出大量「樂高積木」,並模擬組裝成月球上的發射台與建築物,而這一塊塊的「隕石樂高」目前也在世界各地展出中,讓好奇民眾一睹風采。

用隕石做成樂高積木?

為了避免從地球運送建材到外太空的高昂成本,ESA團隊在開發月球建築物時,以「就地取材」為優先考量。月球表面覆蓋著一種名為「表岩屑」的材料,由岩石和礦物碎片組成,可以用來製作太空磚,作為建築物材料使用。不過,除了阿波羅任務中所收集的樣本外,地球上並沒有可供實驗、測試的表岩屑。

隕石做成的樂高?歐洲太空總署將45億年隕石變身積木,將打造月球首座建築
為了避免從地球運送建材到外太空的高昂成本,ESA團隊開發出「隕石樂高」。(圖片來源:樂高LEGO)

幾經努力後,ESA科學家提出了解決方案:他們運用地球上最接近表岩屑的物質——隕石塵埃,和聚乳酸、表岩屑模擬物等物質混合後,以3D列印方式製造出像樂高積木一樣的組件。這些隕石塵埃來自2000年於非洲西北部發現、約有45億年歷史,富含金屬晶粒和球粒隕石等物質。

隕石做成的樂高?歐洲太空總署將45億年隕石變身積木,將打造月球首座建築
這些在地球上測試用的「隕石樂高」,來自2000年於非洲西北部發現的隕石塵埃。(圖片來源:樂高LE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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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石塵埃是地表最接近表岩屑的物質,富含金屬晶粒和球粒隕石等。(圖片來源:樂高LEGO)

用法就像普通的樂高一樣

這款「隕石樂高」雖然表面粗糙了些,且只有一種顏色,但它仍能像普通的樂高積木一樣互相扣合,讓ESA團隊得以在地球上輕鬆測試不同的建造技術。ESA科學主任Aidan Cowley說明:「從來沒有人在月球上打造過建築物,所以我們不僅需要找到建造的方法,還要想出建造用的材料,畢竟我們不能帶任何材料過去。」

隕石做成的樂高?歐洲太空總署將45億年隕石變身積木,將打造月球首座建築
「隕石樂高」的表面較為粗糙,但仍然可以互相扣合組裝。(圖片來源:樂高LEGO)

「隕石樂高」歐美各地展出中

為了讓粉絲與大眾一睹「隕石樂高」的風采,並了解其在月球基礎設施的開發過程中,所扮演的開創性角色,樂高將於世界各地展出共15塊「隕石樂高」,包含丹麥比隆的樂高之家,以及北美與歐洲地區的多家樂高專賣店,展期自2024年6月24日起至9月20日。

資料來源|LE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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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新作「鹿特丹FENIX博物館」!碼頭倉庫中長出的未來旋風觀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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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荷蘭鹿特丹港口的「FENIX博物館」將於2025年開幕,前身為全球最大的倉庫之一,更是19、20世紀百萬移民出入鹿特丹的碼頭。受全球移民故事啟發,中國「MAD建築事務所」改造這個地標性建築,透過尋找未來與過去之間的交流,將建築的故事延續下去。

這座佔地16,000平方公尺的建築始建於1923年,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從19世紀末開始,300多萬移民從鹿特丹的碼頭登船,前往美國和加拿大等地,人們的離開和到來造就了今天的鹿特丹,成為一座擁有170多種民族的城市。FENIX博物館所在的倉庫是鹿特丹這段獨特歷史的核心,這座巨大的倉庫長360多公尺,由鋼筋混凝土製成,是裝卸船隻的地方,其貨物被運至南非、加拿大、墨西哥和海灣國家。

「FENIX博物館」前身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始建於1923年(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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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次大戰期間,幾乎整個鹿特丹的建築都被摧毀,也因而造就這座城市如今充滿實驗性、創新思維的建築風景。FENIX博物館所在的倉庫,正由MAD建築事務所主導進行大規模的修復工作,確保鹿特丹港口建築的典範能夠被留存。FENIX博物館館長安妮·克萊默斯(Anne Kremers)表示:「FENIX的故事就是鹿特丹的故事,也是世界的故事⋯⋯FENIX博物館將引發人們對世界產生新的好奇心。」FENIX博物館旨在幫助鹿特丹重新定義21世紀、發展新型藝術和文化機構、培養新的創意人才,反映這座城市的多樣性、精神和歷史。

「FENIX博物館」前身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始建於1923年(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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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屋頂升起的巨大銀色旋風

在FENIX博物館的屋頂中央,MAD團隊打造了一個金屬的旋風(Tornado)形裝置。雖是金屬外觀,旋風的內部其實是由木頭打造。它擁有接近自然的動態結構,令人聯想到盤旋的空氣,從底層攀爬而上,由屋頂升起延伸至天空,像是一個鼓舞人心的符號,象徵著全球移民所經歷的旅程。MAD建築事務所創辦人馬岩松說明:「當MAD建築事務所受邀參與FENIX博物館的計畫時,我們深知它必須與現有建築、周邊環境、移民故事、過去記憶進行對話。『旋風』關於未來,但它植根於過去。」參觀者可以登上這座「炫風」,以全新視角俯瞰鹿特丹市景,並將默茲河和荷美郵輪總部改建的紐約酒店(Hotel New York)盡收眼底。

參觀者可以登上這座「炫風」,以全新視角俯瞰鹿特丹市景(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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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當代藝術視角建構展覽內容

FENIX博物館建築內部有兩層寬敞的展廳空間,未來將舉辦一系列藝術、建築、攝影和歷史的展出,探索人類遷徙的永恆故事,以及不斷變化的世界。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其中包括比爾·維奧拉(Bill Viola)的《祖先(Ancestors)》,以及法蘭西斯·艾利斯(Francis Alÿs)、史蒂夫·麥奎因(Steve McQueen)、格雷森·佩里(Grayson Perry)、萊涅克·迪克斯特拉(Rineke Dijkstra)、金守子(Kimsooja)、希爾帕·古普塔(Shilpa Gupta)、傑里米·戴勒(Jeremy Deller)和傅丹(Danh Võ)等當代藝術家的作品。

除此之外,FENIX博物館還與世界各地的新銳藝術家合作,展出一系列以移民故事為主題的創作,包括巴黎藝術家貝亞·吉勒·加查(Beya Gille Gacha)、鹿特丹藝術家埃弗拉特·澤哈維(Efrat Zehavi)、韓國藝術家蔡恩麗(Chae Eun Rhee)、藝術家拉奎爾·範哈弗(Raquel Van Haver)、美國藝術家雨果·麥克勞德(Hugo McCloud)。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策展空間「Plein」

FENIX博物館的一樓設有3個空間,其中佔地2,275平方公尺的「Plein」,代表著一種全新的博物館策展方式。這個寬敞、 靈活的展演空間將由鹿特丹在地的不同團體策劃豐富活動,每一天、 每一小時都將截然不同,呈現多樣面貌。例如,在中國農曆新年時,便將紀念1900年在FENIX街區創建的歐洲第一個唐人街,慶祝中國的飲食和文化。 


FENIX博物館的一樓設有3個展覽空間(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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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展出裝置《迷宮》

《迷宮(the Maze)》由荷蘭和世界各地捐贈的2,000個行李箱組合而成,形成迷宮般的沉浸式空間,參觀者可以在其中穿梭,發掘行李箱主人的故事。

《迷宮(the Maze)》由荷蘭和世界各地捐贈的2,000個行李箱組合而成(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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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實攝影展《移民家庭》

受愛德華·史泰欽(Edward Steichen)最知名的攝影展之一《人類大家庭(Family of Man)》啓發,《移民家庭(Family of Migrants)》由數百張紀實攝影和肖像組成,探討人類流動、家庭之愛、旅途危險和告別等主題,涵蓋了60多個國家的200多位攝影師的經典攝影,如多蘿西婭·蘭格(Dorothea Lange)、劉易斯·海因(Lewis Hine)、王福春(Wang Fuchun)、阿拉·古勒(Ara Güler)和薩姆·普雷塞爾(Sam Presser)等。

資料提供|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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