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本裡的藝術烈愛故事!墨西哥傳奇畫家芙烈達卡蘿 用繪畫縫補生命的傷口

芙烈達卡蘿

「我沒病。我只是壞了。只要我還能畫畫,活著就是件開心的事。」

 

芙烈達卡蘿(Frida  Kahlo)出生於墨西哥市,父親是德裔攝影師,母親家是墨西哥與西班牙血統的族裔。雖然他們以墨西哥裔為傲,但她更常使用父親給她的德系名字芙烈達(Frida)。卡蘿的一生,遭遇了許多逆境,她6歲時罹患小兒麻痹,18歲又遭遇嚴重大車禍,導致卡羅無法生育,即使懷孕三次,都不能留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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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命運多舛,小女孩在家裡有著不同的地位,父親似乎特別寵愛她,教了卡蘿很多修改底片的技巧;父親忙碌時,她也可以分擔工作。家庭環境與人生際遇也讓畫圖成為卡蘿生活中最適合的活動,她可以在醫院、在家,畫自己、畫寵物、畫植物,寓意、想像都可以,本想學習醫學的她,也因此逐漸具備藝術的能力,而成為世界知名的藝術家。

 

卡蘿一生待在醫院與行動不便的時間很長,這也造就她畫自畫像的經歷,她一生畫作有143幅,其中55幅是自畫像。1950年後,由於脊椎手術失敗,細菌感染後必須截肢,導致身體狀況惡化逝世。

 

遠觀卡蘿,可說是生命奇蹟,她亮麗驚心,才華洋溢;近觀卡羅,雖災難不斷,仍不輟不餒。我在閱讀過以卡蘿為主題的繪本後,除了發現更多關於卡蘿的繪本,甚至起心動念想前往墨西哥繼續解讀卡蘿的生平與創作。

 

「藍屋子」(La Casa Azul),是卡蘿在墨西哥市的故居,建於1904年,為她出生、長大、婚姻、教學、去世的主要所在,這裡從1958年起規劃並對外開放為卡蘿美術館,位於舊市區優美的社區裡,已經成為墨西哥市的主要景點了。

體弱多病的卡蘿,被呵護、璀璨、苦難的短暫生命就像一齣連續了47年的劇場,在藍房子裡不斷上演,從不重複。這同時也是時間長短相對的感受:對一位藝術家來說,我們希望她長壽些,有更多作品傳世,47 歲英年早逝;對一齣連續劇,我們會覺得夠長了,無力追劇。卡蘿的一生波折多難,身體因小兒麻痺、車禍造成的傷害,造成心靈異於常人的堅毅與需求;她在藝術領域的狂野與創新,讓觀者讚嘆。

 

經常有朋友對我說,「只要你真心想要的,就會有神奇的力量來幫妳。」這些心想事成的實現,經常造成特別的經驗;心存感激,覺得運氣特別好之際,亟欲分享這樣的信念給書友。

 

往往在旅行時遇上驚喜的展覽,遠比計劃中的還要精彩;譬如之前在慕尼黑偶然地遇見了盛大的克利與慕特的個展,在鹿特丹誤打誤撞,闖入一個地位重要的美術館,最後趕上倫敦的卡蘿展。確實這一年身歷看展的好運,也發現世界各地對藝術家的關注早已鋪天蓋地進行中。

 

我去訪問藝術繪本作家瑪麗安・杜莎(Marion Deuchars, 1964-)時,恰好隔天她就要前往墨西哥市,並已經預約好藍屋子的參觀。我們也聊起卡蘿結婚後,與先生分住兩個屋子,這樣one family two house的結構也成為許多獨立女性的理想。

 

在婚姻裡是否能夠保有自我,繼續完成自己,一直是很多女性難得平衡的觀點。生活起居需要旁人照顧的卡蘿,對這點相當執著,即使先天條件不足,她也過得像個女王。為什麼這麼說呢?一起進入繪本裡來看看吧。

 

Viva Frida

本書的創作者,巧妙地透過不同視角的運鏡,變化寬窄遠近的視覺語彙,帶著讀者走入卡蘿的內心世界。作者莫拉雷斯(Yuyi Morales,1968-)同樣來自墨西哥,她在手工製造的黏土布偶內藏鐵線,以固定偶型的動作,主角雖是戲偶,但書中的背景更是多所斟酌。仔細觀察每一個戲偶的細節,從髮型、服裝,即使長裙下若隱若現的腳,都有粗細之別,每個看似細微的配件都有其意義,如同卡蘿畫作裡的符號。

 

翻閱全書,就像在欣賞一齣精美的戲偶劇,繁複的手工嘆為觀止,精采的畫面, 卻只構成搭配少量的文字,畫龍點睛地闡述了卡蘿的生命旅程。正如卡蘿畫了許多自畫像,這段文字也有很多「I」。

 

I see. I search. I see ah-ha! I play. I know. I dream and I realize that I feel and I understand that I love and create and so I live. 

 

卡蘿被爭議的情感世界、留下的畫作、甚至由法國肖像攝影師吉賽兒・弗羅因德(Gisèle Freund , 1908- 2000)為她拍攝的攝影集,都是女性藝術家的經典代表。書本一開始就出現的鳥,傳神地回應她生平名言: 「如果我能飛, 為何需要腳?」作者更以卡蘿的臉,呼應那幅被射了許多箭的鹿頭畫作《受傷的鹿》,或許對繪本創作者、藝術家而言,生命不是隨著呼吸延續,生命由作品延續。

 

Me, Frida

正當多數的繪本都以卡蘿的一生為題時,只有這本書講述的是卡蘿在美國的經驗。此繪本的創作者肯定非常領略卡蘿的生平,才能做出如此精萃的作品,如果你有機會多了解卡蘿的生平、日記等相關文獻記載,觀看本書時,一定會更被創作者投入的心思所感動。

 

書本的主要時間軸是卡蘿與先生迪亞哥・里維拉(Diego Rivera, 1886-1957)到美國舊金山發展的期間,書中詮釋了當時仍依附著先生的卡蘿,由於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加上思鄉,因此出現許多不適應的心情。里維拉當時已是墨西哥知名的壁畫藝術家,是卡蘿習畫的老師,更是卡蘿兩次結婚的對象。里維拉的故事也很傳奇,里維拉其實是雙胞胎,但生產時卻只有他存活下來,由於從小體弱,父母便將他送到山裡由專人照顧。

 

在森林裡長大的他,再次回家時已長成了強壯的孩子。他體型壯碩、大手大腳,不習慣坐在教室的生活,卻非常喜歡畫圖。父親為他準備畫室,沒想到他卻畫在家裡每一面牆上。長大後的里維拉也曾到歐洲深造,並將墨西哥的生活作為壁畫主題,以此成名。里維拉與卡蘿體型差異懸殊,卡蘿的父親就比喻他們倆像是大象與鴿子。

 

1930年,里維拉應邀到舊金山繪製城市壁畫,這也是卡蘿第一次離家。當時里維拉已是各界的關注焦點,卡蘿則因為頓時失去從小以來的特別呵護,開始勇敢地探索舊金山,並畫出自己的作品。

 

卡蘿與里維拉兩人觀看世界的方式不大相同, 生活節奏也不盡接近。好強的卡蘿,從小就是家人的目光焦點,因此對於自己的標準極高,要做就一定要表現到最好,但當時藝評家對卡蘿的畫作卻僅給予普通的評價。直到她畫出《芙烈達・卡蘿與迪亞哥・里維拉》這幅畫,作品中充分運用了墨西哥的色彩,並放進鴿子與彩帶,透過自己與里維拉體型上的對比,隱喻心中感受,卡蘿正式開始建立起自己的風格。

 

Frida Kahlo and Her Animalitos

熟悉卡蘿作品的人都知道,卡蘿經常在創作中加入箭、荊棘與動物等圖像作為隱喻。動物可說是欣賞卡蘿作品的必要元素,而本書的作者便是深入研究這些在不同時期,出現於卡蘿相片與創作裡的動物。或許可以說,本書打開了另一扇認識卡蘿人生的門。

 

卡蘿從小便養過許多寵物,開始畫圖後,也因為行動限制和自我內省,畫了許多自畫像。在這些自畫像中,就經常出現動物陪伴在側,有小鹿、黑貓、猴子、驢子、老鷹、火雞、狗、鸚鵡。

 

這些動物依序出現在卡蘿的生命時程,也出現在她的畫裡。不論是動物們所代表的個性或是精神,都陪伴著卡蘿,並給予她靈感和力量。而這些被允許隨意走動的動物,彷彿代替了行動不那麼自由的卡蘿。

 

除了小動物,本書對於卡蘿造型的描繪,也非常細心。卡蘿的外型特殊,在電影、其他書籍裡也都使用她的一字眉讓觀眾易辨識;而本書除了眉毛,還留意不同年紀時的髮樣與造型。據說卡蘿每天要花很多時間梳妝自己,包括服裝、髮型、配件、化妝,徹底實行「每天展現最漂亮的自己」的精神,即使不出門也是風格打扮。

 

繪者在書中的許多細節,採用了溫和但殘酷的描述筆觸。譬如卡蘿罹患小兒麻痺後,學著同齡的孩子騎腳踏車,當時她也喜歡扮男裝。中學時,好強的她與男孩們一樣,騎著驢子,但明顯地看見雙腳不同粗細。為了表現那場讓她支離破碎的車禍,繪者放了把火在她身上,搭配公車翻覆和骨頭分裂的畫面,暗示幾乎無法生還的災厄。先生為她蓋了一個金字塔型的寵物遊樂區,也暗示著婚姻關係中隱藏的難題。最後當卡蘿躺在床上,一旁放著輪椅的畫面,提醒讀者,卡蘿人生中最後一次個展開展時,她是躺在床上,由醫護相關人員抬著床進場的。看似輕描淡寫的頁面,卻帶過她人生的重要經歷,每一次的翻閱,都深深地打動讀者體會卡蘿人生中的偉大磨練。

 

Frida

由西班牙藝術家安娜・胡安(Ana Juan, 1961-)所繪、2002年出版的Frida ,可能是最早開始關於卡蘿的繪本;封面那位乘在紅鳥上畫著紅鳥的一字眉卡蘿,清楚點綴出這位二十世紀重要女畫家的魔力。其他常見繪本還有法文繁複紙雕做法的FRIDA ,與Frida et Diego, Au Pays Des Squelettes ;電影《可可夜總會》也在墨西哥的節日「Day of the Dead」裡提到卡蘿。

 

「Day of the Dead」是墨西哥的習俗,他們認為人的死亡分三種:去世之後有人想念的、去世之後沒有人想念的,最後一種是雖然尚在人世但沒有人想念的。每年十一月一日,有些地方從十月三十一日就開始跳舞慶祝,隔天將這些食物帶到墓園與死去的親人分享,如果是年幼去世的就第一天過節、如果是成人才去世的就第二天才過節。聽起來很類似我們的清明節,但是歡樂氣氛較濃。而且依照習俗,大家會用紙漿做各式各樣的人偶慶祝;鮮花、蠟燭、食物是必須的,以歡迎回訪的靈魂,其他如舞蹈、儀式則視當地而定。

 

這樣對生命的紀念與實踐的方式,漸漸地傳達到世界各地,在我們珍惜當下,也珍惜彼此之間的情份思念時,生命的價值自然延續,沒有意義的自然被淡忘。對一般人來說,現在卡蘿的知名度遠大於里維拉,一定不是他們預期得到的。

 

Frida Kahlo: The Artist who Painted Herself  

Getting to Know the Greatest Artists 系列裡的這本卡蘿專書,以相片、圖、漫畫分別陳述了當時生活如何對應卡蘿的作品。這系列繪本的特色,內容簡單富有童趣,彷彿小學生寫報告的圖文書,也一直是藝術家入門的最佳讀物。本書中便舉列許多卡蘿不同年紀時的代表作,讀者可以快速連貫與回顧。本書的作者將主角的名字命名為「Frieda」,以呼應卡蘿的德裔原名Frida。事實上,為了抗議希特勒迫害無辜的百姓,卡蘿後來宣布不再使用她德文的名字。

 

文字:賴嘉綾

欲知更多藝術家故事,都在La Vie叢書出版 《懂得欣賞,是件快樂的事!聽故事、入門藝術、逛美術館,美感探索的繪本提案70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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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神話、民間傳說、殖民歷史等汲取靈感,菲律賓視覺藝術家李·帕赫(Lee Paje)藉繪畫探討複雜的性別議題,她常在畫中以「水」包裹人體形象,暗示性別的流動性;藉油彩銅板畫若隱若現的金屬光澤、摺頁書開展的扉頁等媒材及形式,象徵歷史的複雜性及迭代,並進一步揭露殖民主義如何鞏固異性戀規範的社會結構。即日起至215日,李·帕赫台灣首個展《失落與重現的樂園》於安卓藝術展出。

李·帕赫《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安卓藝術展出!神話與殖民歷史交織,繪出酷兒通往未來之途
(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故事從哪說起?神話中一場摧毀社會的洪水

在《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展覽中,李·帕赫重新探討性別與菲律賓殖民歷史之間的關聯,使歷史與神話交織並存。展覽名稱取自《靈魂之書》(The Soul Book)中記載的前殖民神話:一場洪水摧毀了社會,在故事中,「樂園」象徵豐收與人類與自然之間的和諧連結,並允許生命形態自由轉變。李·帕赫認為,這種轉變本質上蘊含「酷兒性」,並在作品中重新召喚這一概念,雖然洪水使樂園成為失落的場景,但「水」的流動仍回蕩於她的作品中。

李·帕赫《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安卓藝術展出!神話與殖民歷史交織,繪出酷兒通往未來之途
(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畫中的性別流動意象:水流 X 金屬光澤 X 巴貝蘭文化

「水」常是李·帕赫作品視覺與隱喻的核心,並在《丈量、裁切,卻未曾分離》中達到視覺的巔峰;另在雙聯作《風吹開了天堂之門》中,身著教袍的牧師佇立在告解室,目光投向岸邊模糊的人影,且李·帕赫採用銅片作為創作媒材,其光澤與油畫層次也成為探討性別流動性的象徵。

李·帕赫《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安卓藝術展出!神話與殖民歷史交織,繪出酷兒通往未來之途
Lee Paje《被測量,被切削,但永不分隔 Measured, Cut but Never Divided》。(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帕赫以海潮幻化成的人形,暗示著他們獨特的身份與靈性,彷彿前殖民時期擔任巫師或祭司角色的群體——「巴貝蘭」(babaylan),其意指舊時擔任巫師或祭司角色的群體,這一身份可為順性別女性,也可為穿著並扮演女性的男性,突顯了菲律賓前殖民時期性別流動的特質,同時解釋李·帕赫作品中「水」所包裹的人體形象——水流是對性別流動性的視覺回應;衣飾般的紋理則代表人們社會表演的外衣,反映出信仰傳統、殖民主義及原住民文化如何縱橫交錯梳理與定義性別。

李·帕赫《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安卓藝術展出!神話與殖民歷史交織,繪出酷兒通往未來之途
Lee Paje《風吹開了天堂之門 The Door to Paradise Blew Open》。(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回到17世紀,藉藝術重構酷兒歷史

透過挖掘歷史檔案,李·帕赫藉《相擁》一作重新講述一則鮮為人知的故事:17世紀時,有一位來自台灣的中國官員——樓蘇,因頻繁出入西班牙殖民時期的馬尼拉華人區尋求性關係,最終因「雞姦罪」於1670年被判有罪;而樓蘇之後成功脫罪,部分原因是來自他與鄭經的親屬關係,西班牙當局因外交考量而未追究。

李·帕赫《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安卓藝術展出!神話與殖民歷史交織,繪出酷兒通往未來之途
Lee Paje《相擁 Embrace》。(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在《相擁》中,兩個人物臥於床上,水的形象流動於他們之間,地上散落的衣物及物件呼應了床頭畫中聖米迦勒大天使刺殺中國魔鬼的意象,據稱這類圖像象徵了西班牙傳教士對菲律賓華人居民的焦慮。儘管此作引用了樓蘇的故事,但它只是藝術家所揭示的酷兒壓迫微敘事之一,這些微敘事也成為重建酷兒歷史的努力。

探討性別表達自由,反思殖民歷史

在本次展覽中,李·帕赫以油彩繪於銅板與紙本裝置之上,書寫出一幅多層次的當代敘事畫卷,重新檢視性別流動性與菲律賓殖民歷史之間的交互關係,並通過歷史與神話的交織,揭示被忽視的文化與性別敘事。

李·帕赫《失落與重現的樂園》安卓藝術展出!神話與殖民歷史交織,繪出酷兒通往未來之途
Lee Paje《BIRTHING》。(圖片來源:leepaje.com)

菲律賓藝術研究學者Gianpaolo L. Arago指出,李·帕赫並未將性別與殖民歷史視為單純的變遷,而是揭示殖民主義如何鞏固異性戀規範的社會結構,若僅以「殖民者原住民」或「異性戀酷兒」的二元對立來解讀李·帕赫的作品,過於簡化;她透過多層次的語境,汲取前殖民時期的神話和被遺忘的歷史軼事,梳理出細膩且豐富的詮釋。「樂園或許失落,但李·帕赫將之重新尋回:無論是性別表達的自由,還是對後殖民主體的反思。於此,神話成為通往酷兒未來的一道可能之門。」

「失落與重現的樂園」李.帕赫

展期|2025年1月4日-2月15日

地點|安卓藝術(台北市內湖區文湖街20號1樓)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以台灣民間日常、在地文化為創作靈感的藝術家李明則,自2025年1月4日起於安卓藝術推出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Walk Your Own Path),一次展出包含水墨畫作、複合媒材創作等的20組新作。

2009年至今首個大型個展

李明則出生於高雄,1980年代曾生活於台北,隨後又在1990年代返回故鄉。其創作雜揉生活所見所感、廟宇彩繪的圖法佈局以及章回小說的敘事氛圍,以神話般的手法展現常民文化豐富的層次深度。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李明則《走自己路的》展覽現場(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1996年,李明則於台北市立美術館推出個展《台灣頭.台灣尾》,同年於台北雙年展《台灣藝術主體性─認同與記憶》展出,1997年前進威尼斯雙年展台灣館《台灣,台灣:面.目.全.非》,2009年於高雄市立美術館舉辦《我愛台灣.更愛南台灣》個展。而本次《走自己路的》是繼高美館大型個展後,李明則又一次結合繪畫、複合媒材與立體創作的大型展覽,同時也是安卓藝術15周年的首場活動。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李明則《走自己路的》展覽現場(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走自己路的》展覽同名新作發表

這次展出,觀眾將能見證李明則耗時三年籌備的20組新作,其中六聯屏的同名鉅作《走自己路的》寬達11公尺,融合藝術家一直以來吸納在地風情與紋理的空間表現,也刻劃他喜愛的江湖遊俠和卡通漫畫英雄人物,更融入近年曾熱議的話題如台海危機、黃色小鴨等。作品的構圖與技法延續了水墨畫的敘事傳統與線描法,以橫向的視線引導,傳遞時空交疊、虛實共生的世界,凸顯李明則獨特的創作性格。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寬達11公尺的六聯屏鉅作《走自己路的》(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以高雄道路命名為靈感的《一心》到《十全》

李明則擅長在有限畫幅內,創造出無盡想像的超時空旅程,《一心》《十全》系列水墨畫也是如此。該系列以高雄道路命名典故為靈感,集結了各種水墨畫譜的技法,在源自傳統形式的描繪中透過拼貼式的構圖和手法翻轉出水墨的嶄新語彙和生命。雖然墨色單純,李明則仍能運用大量線條,創造出多面向的時空漫遊,一幅幅畫作彷彿任意門般,帶給觀者無盡的想像。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一心》到《十全》系列水墨畫(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除了畫作,李明則也在本次展覽中發表數件全新的複合媒材創作,結合民俗故事的人物造型,在玻璃纖維材質上以紗布和紙黏貼覆蓋,再用拼接、黏貼的技法輔以焚燒的痕跡,處理出如補丁般的肌理,用獨特而風趣的視角展現舊時代的美好回憶。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結合民俗故事的人物造型的複合媒材創作(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李明則大型個展《走自己路的》!11公尺巨幅聯屏、20組新作打開超時空漫遊的任意門
藝術家在玻璃纖維材質上以紗布和紙黏貼覆蓋,再用拼接、黏貼的技法輔以焚燒的痕跡(圖片提供:安卓藝術)

李明則個展《走自己路的》

展覽日期|2025年1月4日至2025年2月27日
開放時間|週二至週六13:00–18:00
展覽地點|安卓藝術(台北市內湖區文湖街20號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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